1月5日下午，南都觀察2019年度對話在北京成功舉行。對話的主題是技術時代的愛與恐懼。上海交通大學文科高級教授、中國法律與社會研究院院長季衛東、清華大學科學史系主任吳國盛、復旦大學哲學學院教授徐英金、北京郵電大學崗位教授、人機交互與認知工程實驗室主任劉偉、人工智能學家劉峰主編，北京航空航天大學人文社會科學研究所/法學院副教授余盛峰出席了對話。六位嘉賓結合自己的學術研究和專業經驗，就人與技術的關系和科技的倫理邊界進行了對話和討論，并對未來人與技術的發展方向進行了想象和預測。

對話從科技讓我們飛，還是制造牢籠的問題開始。吳國盛指出，我們應該改變思維，重新思考人與技術的關系，人與技術是一種鏡像關系，而不是主體攜帶工具的關系。劉峰把技術比作錘子，認為人類需要解決三個問題——如何使用錘子，用錘子做什么，錘子是否會有生命，甚至拋棄人類。從法律的角度來看，季衛東也提出了自己的擔憂。他認為人工智能黑箱操作會讓很多事情難以解釋，進而導致問責機制失敗。毫無疑問，技術的發展釋放了更多的生產力，給人類社會帶來了更多的財富，極大地促進了我們的生活。在未來的發展中，人們離不開技術和技術，但我們仍然需要保持謹慎樂觀的態度，控制技術的有序發展。

第二部分你是誰？制造工具還是工具？主持人余盛峰提到，互聯網可以進化到現在，因為互聯網充分利用了人性的一些特征，當我們每個人的屏幕越來越了解自己，甚至可以準確計算我們的偏好，我們使用工具還是被工具奴役？在人類社會的發展中，人類的基本心理組成和生理組成并沒有發生巨大的變化，但技術正在迭代，人類的進步和技術的進步似乎脫節了。徐英金擔心短片會削弱我們的語言思維能力，甚至破壞我們的長期記憶和類似的認知能力，我們需要保持警惕。

在現場互動中，大多數觀眾認識到并相信他們的主體性，認為他們可以在主要平臺的算法數據中保持理性。對于這個問題，對話嘉賓的看法基本上分為兩種，一種是太陽下沒有什么新鮮事，自古以來，人與技術就一直處于制造與制造的復雜關系中。另一方面，從農業時代到工業時代，再到今天的大數據時代，人類社會發生了定性的變化，矛盾的加劇變得越來越尖銳。我們需要重建人與技術的關系。

在你在做什么：技術的倫理邊界在哪里？在這個話題上，對話嘉賓討論了一個有爭議的基因編輯嬰兒案例。在談到基因編輯時，徐英金討論了主觀消除意外的危險。吳國盛談到了許多來自舊倫理和新現象的沖突。

到目前為止，如何確定科學技術的倫理界限尚不清楚，但我們無法避免會面更尖銳的倫理問題。雖然人類社會是一個整體，但不同地區的人有不同的發展方向，不同利益集團的價值取向也不同。在許多差異下，很難建立統一的倫理標準。因此，劉峰也表示，除非能夠確定統一的目標，否則倫理問題將永遠是一個悖論或困難的問題。劉偉建議從經典書籍中追溯當前的倫理問題，汲取名家的智慧，形成自己的思想。

在最后一部分，你去哪里？人類還有選擇嗎？在此期間，對話嘉賓對之前的討論進行了總結，并解釋了自己對未來科技發展的想象。徐英金建議重新規范未來的數據管理范未來的數據管理；季衛東還強調和平衡的重要性；劉偉指出，技術將越來越人性化，邏輯思維在過程中至關重要；劉峰表示，人工智能不成熟，發展突破也包含各種問題；吳國盛對未來發展持樂觀態度，相信高科技會創造愛的可能性。

隨后，對話嘉賓分別回答了觀眾的積極問題，討論了如何利用技術，如何在技術不斷變化的過程中提高自己。主題對話結束后，南都觀察還向2019年的年度作者和合作伙伴頒發了獎項，期待著新年的繼續鼓勵。

年度對話組織者南都觀察是南都公益基金會于2016年發起的思想平臺，關注社會公共問題，從多個角度和專業解釋呈現獨立觀察，探索中國社會為什么有10萬。南都公益基金會成立于2007年，通過財政支持促進優秀的公益項目和公益組織，推動民間社會創新，實現支持民間公益的使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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